【陀太】走投无路后干脆在宿敌家摆烂
▷偏日常,没什么主线,并且以西格玛视角为主,这里陀太是幼驯染+多周目人员
▷本篇为团厌宰周目 ooc预警
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把那人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西格玛有些好奇,随后果戈里跟他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的是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他知道那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劲敌,但按照计划,现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应该会进入牢中,而不是把敌人带回据点。
不过之后空白的任务表,让西格玛觉得也不是不行,他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去好好经营天空赌场了。
第三天。
太宰的伤势好转了不少,鉴于他的无数自毁前科,陀思妥耶夫斯基让西格玛暂时看管一下太宰。
也算是给太宰找点乐子。
西格玛端着一碗蟹肉粥,走进属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房间。
他稍微有点紧张,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时候会特地叫人来照顾一个人,而且这还是敌方的人。
他看过太宰的资料,一个有着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样恐怖头脑的存在。
不过在看清太宰的情况时,西格玛还是放下了一些警惕。
太宰坐靠在床头板上,他的眼睛注视着窗外的天空。
在西格玛走进时,他才看向了他。
一瞬间,西格玛感觉自己呼吸停滞了一下。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相反的,他见过非常多。太宰的容貌绝对是上等的,只是先前他一想到要面对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相似的人就没有心情欣赏,而面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他被太宰身上极具破碎的美感所吸引了。
西格玛甚至有种感觉,如果不抓住他,他就要在他面前消散了。
他身体有些僵硬地想把蟹肉粥递给太宰,但注意到太宰绑着绷带的手后,他拉来了一把椅子,坐在太宰床边打算亲自喂他。
太宰微微歪头看着他,鸢眸里闪着不解,还想抬手接走蟹肉粥。
“你手受伤了,我来喂你吧。”西格玛连忙说道,同时对太宰这个反应有了些猜测。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是让手受伤的人自己吃东西吧!?
西格玛在舀起一勺粥时,偷偷打量了一下太宰的情况。
看上去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不少,但伤口被绷带遮得严严实实,所以西格玛不敢肯定。
很快,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太宰的脸上,他的面色红润了不少,此时正低头认真吃着粥。
这么一看还怪乖巧的样,这个想法刚一起来就被西格玛拍散了。他可是看过太宰全部资料的,怎么可能被外表迷惑住!
然后他与太宰对上视线,太宰微低着头,水润的鸢眼温柔地看着他,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慢慢舔着勺子,眼里露出了餍足。
西格玛的脑子开始旋转,他虽然只有三岁,但他经营的可是赌场,加上对自己阵营的认知,他也是专门去调查过一些东西的。
再仔细看看,太宰身上除了伤口还多出来了些青紫色的痕迹。
不是吧不是吧……
在喂完粥后,西格玛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太宰逗到了人,心情愉快了不少,然后他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开始看了起来。
中午也是西格玛过来送饭,他们之间依旧没有交流,但很明显,对方已经没有像早上那样时不时偷偷看他了。
而且只要一对视,西格玛的眼神总是会乱飘,看天看地就不看太宰。
在西格玛要走时,太宰跟他要了一个游戏机。
他的腿受伤了,短时间内是无法做到下地行走或逃离。
而且,如果再没有什么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给他,他真的要溺亡在这里了。
现在的游戏并不那么丰富,太宰也就随便挑了一些玩。
这一玩就到了晚上,晚上来看他的人不是西格玛了,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只不过对方不再像之前那样把饭递给他后就去电脑前捣鼓。
他坐在西格玛拉来的椅子上,面色如常地试图喂他吃晚饭。
太宰:……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勺子递到了太宰嘴边,说道:“只是在向您收入报酬而已。”
“这算是预付吧。”太宰说着,微微低下头。
还原当时的表情对太宰来说不是难事,但这样就没有有趣了。
所以他稍微改动了一下。
结果是两人的嘴都受伤了,让香甜的蟹肉染上了铁锈味。
不过在这之后,他们又开启了那个老问题。
“您所保护的人,真的值得吗?”
太宰看了眼窗外,这里能够看到灯火辉煌的城市,陀思妥耶夫斯基选得地方是居民区的一栋公寓中间的层楼,就算被特务科或侦探社找到了,他们也会因为考虑到周围的普通居民而缩手缩脚。
曾经的答案已经被撕碎了。
西格玛又来送饭了,这回他被太宰留下来一起打游戏。
一开始他因为注意到太宰的嘴而心神不宁,然后被惨不忍睹的战况拉回了注意力。
最后发现自己根本就没赢过一局。
他们选得是一款新出的游戏,西格玛看了眼发布时间,是今早8点才上新的,他是7点半来到的。
太宰居然连游戏天赋都这么变态吗?!
之后太宰选了一款德州扑克卡牌游戏,西格玛觉得自己要支棱起来了,可惜很快就被太宰按了下去。
最后西格玛自暴自弃般躺在了地板上。
他与太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然后话题转到了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次见面时是怎样是。
西格玛眼神暗了一下,虽然他现在与太宰看上去相处不错,但也没想揭露自己的过去。
所以他只说了是自己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找上门后加入了这里。
“太宰第一次见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四年前吧,当时意外碰见了。”
西格玛坐了起来,资料上没有这点。
太宰的手虚抵在下巴那,似乎是在回忆:“当时费奥多尔君可把吓了我一跳呢。”
第一次见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时,太宰刚摆脱掉Mafia的暗杀者。
仅仅只是对视一眼,他们便已经认出了对方。
太宰靠着墙坐在漆黑的巷子里,像一只躲在黑暗中舔伤的黑猫。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逆着光走向他,在忽闪的路灯下显得神秘又诡异。
这条巷子很窄,并且是一条死路。
所以当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到他面前时,太宰是无法躲过去的。不过他也没想着躲,毕竟在进入那之前绝对会见对方一面。
纤细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让鸢色与紫色碰撞。
“您时间不多了吧。”
“是啊,毕竟我可不像你。”
陀思妥耶夫斯基擦掉了太宰唇边的血迹,轻轻吻了上去。
这让西格玛大为震惊,刚认识的人居然可以亲吻吗?!
“哎呀~”太宰笑得非常灿烂,“其实那时我们也不算刚认识,不过之后他送了我回礼哦。”
说完,他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镶嵌着变石的波洛领结。
西格玛咂舌,陀思妥耶夫斯基送这个,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试探问了一下:“这个礼物,你觉得怎么样?”
“挺讨厌的。”
西格玛突然有点可怜陀思妥耶夫斯基了。
之后的几天,这个小据点风平浪静,平时也就西格玛和果戈里会来做客。
他们习惯用异能直接进入这里,所以哪怕有人监视也很难发现他们来过。
而且这间屋子在防窥方面也做得很强,不过从内部可以看到外面,特殊情况下还可以成为余兴。
太宰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身上有着非常多的道具用于控制和监视他。
虽然有时西格玛感觉不太需要,因为太宰现在像一只懒得出门的猫一样,除了吃饭睡觉,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捉弄人和玩游戏,以及看一本怪书。
但尽管如此,西格玛还是感觉他随时会破碎掉。有时候突然安静下来时,太宰只会无神地看着窗外,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这种情况好像还会越来越严重,因为西格玛好几次叫对方都没有反应。
所以他就给太宰带来了些他组织的情况,他们是同伴,应该能给太宰带来些安慰。
结果好像更严重了,太宰会因为报纸上的报道而笑出来,可是那个笑容好悲伤。
西格玛忍不住担心,而且没发觉自己已经往老妈子的方向发展了。
(“太宰君,你是不是往身上加了很多奇怪的设定?”
“这可不能怪我哦,而且那孩子逗起来可有趣了。”)
太宰懂得很多东西,他有时会指导西格玛。
西格玛也问过他为什么要给敌人解惑。
“因为你说那是你的‘家’。”当时太宰是这样说的。
果然是特别狡猾的人啊。
偶尔太宰还会为他们计划好任务的逃离路线,这帮了西格玛不少,只是路上遇到的突发事件多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针对他。
然后在某一次,他差点与侦探社的人直面撞上。
他躲在暗处,被迫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还没有消息?他胡闹也该有个度吧。”
“侦探社现在很忙,没有空去找这个大灾难。”
“平时太宰先生也就会消失一个星期吧……”
“但他的定位追踪已经消失了,特务科说只找到了残骸。”
“他们让我们警惕一些,因为他终归是那个能载入犯罪史的恶魔。”
“但太宰先生现在也是侦探社的成员吧。”
“不,严格来说不是。他的入社测试并没有通过。”
“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特殊手段。”
“说起来,Mafia那边好像也在对太宰进行追捕吧。”
“那个只要不影响侦探社就没问题。”
“那家伙果然是麻烦结合体。”
“……”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西格玛也得空离开了这里。
这段谈话信息量稍微有点多,没想到太宰居然不是正式的侦探社成员。
难怪很多关于武装侦探社的机密任务里,太宰总是被排除在外。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上面跳跃着红色警告。
【检测对象失血过多!请尽快就医!】
西格玛连忙回到了公寓,结果只看到玄关处有着大片血迹,而太宰不知所踪。
一颗心提了起来,他跑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房间,西格玛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太宰正躺在床上,身上没有血迹,看上去已经被治疗过了。而陀思妥耶夫斯基正站在床边,手上还拿着太宰最宝贵的那本书。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向了他,神色冷淡。在对方出口赶人前,西格玛先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已经习惯到有些麻木了呢。
再不主动离开,大概会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小小报复一下。
再然后的几天,西格玛发现太宰身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在带医生过来给太宰复查后,对方跟他说要节制一些。
西格玛:……不是我啊!
明明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段时间总是找侦探社麻烦,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时间和太宰做○啊!
可怜 指 变石的爱情象征(小西差点以为陀是单相思)
挺讨厌的 指 变石的长寿寓意
对宰来说是恶毒的祝福呢
同时变石还有适应新环境、了解新生活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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