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酱喵

どう最近?

【陀太】吹笛人

▷ooc预警 看到迷犬卡面写出来的

▷熬夜通宵写得,所以逻辑无


  太宰是一位吹笛人,他吹奏出来的音乐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他行走于各个地方,居无定所,就像是一位旅者。

  有人说,他能够操控动物为他所用;有人说,他能够蛊惑人心为他疯狂;也有人说,他只是个随心所欲的混蛋。不过,也有一部分人会用行动证明他们对他的狂热。

  传闻吹笛人不老不死,且拥有不为人知的力量。如果获得吹笛人的帮助,不仅可以拥有财富和权力,甚至可以永生。

  那些人追逐着吹笛人,不放过一丝线索。

  不过那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的人还记不记得吹笛人都难说。


  太宰拿下帽子,随手把它挂在玄关处的三角衣架上,绿色的达达尼昂帽触碰到了一旁的白色毛茸茸毡帽。他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到沙发旁,然后把自己砸到柔软的沙发上。

  连续一个星期的奔波,太宰现在只想躺在这睡觉。

  但有的人显然并不想。

  一只白色的圆球跳到了他脑袋上,小爪子有节奏地拍着。

  太宰捏起圆球,这是他途经俄罗斯时捡到的仓鼠。当时这个家伙拖着一个白色毛毡帽行走在雪地上,乍一看还以为雪堆成精了。

  他不以为然,只认为这个仓鼠捡到了一个帽子做家而已。

  吹笛人可以与动物交流,他见过很多比这奇怪的动物行为。

  但这只仓鼠似乎赖上了他,只要他一吹响笛子,它总是会出现在他附近,还带着他那顶帽子。

  次数一多,太宰干脆把这只仓鼠带回家了。而且这只对鼠总有种熟悉感。

  这只仓鼠还有个名字,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通常太宰会叫他费奥多尔。

  平时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待在家里,太宰也不限制他的活动,他完全可以在整个房子里乱跑。不过他似乎更喜欢太宰的床,为此还给自己弄了一个小楼梯。

  太宰没事也会挼一下他,仓鼠的手感都挺好的,是软乎乎又毛茸茸的那种。

  他也不是没给陀思妥耶夫斯基准备过仓鼠住的笼子,他闲着无聊还造景过,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怎么待在那。


  太宰的家在横滨,陀思妥耶夫斯基倒也适应的很快。

  不过好像自从回来后,横滨的事情变得更多了。先是价值70亿的白虎出现,然后是Gulid来到横滨,随后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最后白鲸落入河中。

  太宰全部都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有做。毕竟命运这东西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太宰倒是发现了自家仓鼠的另一面。

  如果去揭露仓鼠桑的真实身份,大概会超级震撼吧。

  太宰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放到桌子上,自己则继续躺在沙发上。


  等醒来时,太宰就看到最近被三大势力同时提防加通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站在他前面俯身看着他。

  他还被转移到了床上。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但太宰的身体明显想继续睡。

  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浓的睡意,结果被老鼠打扰了。

  果然还是得把仓鼠关笼子里才行。


  太宰接过陀思妥耶夫斯基递过来的杯子,里面是温热的水。

  “太宰君考虑的怎么样?”坐在他对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微笑着,眼睛看着太宰。

  太宰稍微避开了他的目光,道:“虽然我都觉得无所谓,但是很麻烦耶。”

  “可我之前都被你操控了。”

  “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放到床上过。”

  最后太宰也算是答应了那件事,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懂,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要他和他玩伪装情侣的游戏。

  怎么,想去蹭最近中华街的情侣接吻第二杯免费饮料?

  当时陀思妥耶夫斯基还说:“如果您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揭发你的身份。”太宰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其实真亲了也没什么,活了这么多年,太宰虽然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但也不是没有用过这样的招式。


  之后他们过着一如既往的生活,只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使用的是人类的形态。

  在第二天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就给他介绍了果戈里和西格玛,那两人一个过于自来熟,一个还在惊讶于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恋人这件事。

  之后二人也会时不时来窜门,主要是来找陀思妥耶夫斯基。

  就是偶尔时间把握的不好,入眼便是亲在一起的二人。

  对于亲密动作,他们做得都很自然。

  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书、无聊时自然而然搭在一起的手、玩弄对方的头发,偶尔出门陀思妥耶夫斯基还会给太宰推荐一些衣服,说是很适合他。

  至于床上,目前还真是盖被子纯睡觉的状态,不过出于某种奇怪的义务,他们会有早安吻和晚安吻。

  西格玛在习惯后还是忍不住吐槽他们。

  “如果不是知道你们才交往不久,真的要认为是老夫老妻了。”

  “那么西格玛就是我们的小孩咯,现在都能做到熟视无睹了呢。”

  “谁要这种奇怪的父母啊!还有,请不要每次都把厨房的惨案交给我打扫!”


  陀思妥耶夫斯基除了仓鼠和人形态外,还有一个很迷你的形态。

  身高只有十厘米,有着仓鼠耳朵和尾巴,特别可爱的形态。

  一般出现这种形态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基本处于能力不足的情况。

  太宰时不时就能回收到这样的一枚陀思妥耶夫斯基,后来还用羊毛毡给他戳了一个小帽子。


  两个星期后,太宰终于在某一天被武装侦探社的人抓到了侦探社。

  他坐在沙发上,手上的飘香茶水在他那似乎只是摆设品,他只是淡漠地打量着武装侦探社。

  敦坐在他对面,莫名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然后他偷偷打量对方。

  根据调查的资料,对方名叫太宰治,年龄为22岁,职业是旅行者。敦看到照片时,就感叹这人长得可真好看,没想到见到真人后更加惊艳。

  他在横滨有一套公寓和别墅,其中公寓比较常住。不过更多时候他的行程显示都在日本其他城市或者是在国外。

  平时他留在横滨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如今却已经停留了两个星期多了。

  并且疑似与费奥多尔有交集。

  国木田拿着笔记本,目光严肃地看向太宰。在便利店堵到对方时,仅仅只是一眼,国木田甚至感觉对方连他的灵魂都看穿了。

  他拿出费奥多尔的照片,费奥多尔的通缉令只在内部流通,普通人几乎不可能知道这位异能犯罪者。

  而且费奥多尔本人极其谨慎,这张照片还是派出了十多名卧底后才拍摄到的。

  俄罗斯人面带笑容,葡萄红的眼睛并没有在看镜头,而是注视着虚空。他站在昏暗的房间中,唯一的光源来自他的背后。纤瘦身影投下的影子占了照片的二分之一,地面上有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当这张照片传到异能特务科时,算是打破了他们对费奥多尔的想象。因为他的面容实在是无害且似乎还有些病弱。

  太宰看了一眼照片,随后便觉得无趣,干脆盯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小老虎。

  可惜这只老虎是异能,他摸不到。

  “你与照片上的人有什么关系?”

  “嗯……”太宰看上去在思考,“恋人吧。”

  这个回答让两人以及在屏风后随时准备支援的其他社员都感到一丝茫然。

  费奥多尔居然还是同性恋?对不起,实在是俄罗斯恐同的刻板印象太深了。

  “但是,为什么是‘恋人吧’?”敦察觉到了异样点。

  “因为我只是答应了他提出的事而已。”

  “你是自愿的吗?”国木田问道。

  太宰放下茶杯,语气很淡然:“也不能说不是,毕竟我确实同意了。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爱吧。”

  国木田不解,敦也有些疑惑。

  “那家伙是被我捡回来的,当时看上去可弱了,结果意外的是肉食系。”

  看着弱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最后那句多少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那么,为什么要捡他回来?”随便捡一个人回去什么的,敦觉得应该不是横滨人会干的事。

  太宰说到这个就来劲了:“当时他缠了我好久呢,所以干脆就把他捡回来了。反正只是多一张口而已,而且他也很可爱不是吗。”

  可爱?敦想起费奥多尔那份让人胆寒的履历。

  但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作假,难不成他不知道费奥多尔的真实身份?

  国木田试探着开口:“那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他还需要工作?”太宰的表情很疑惑,他不解地看着国木田。

  那一瞬间,他们已经脑补好费奥多尔是如何骗心骗身甚至骗财的了。


  乱步突然来到接待区,翠绿色的眼睛看向太宰,最后看向太宰身上的斜挎包。

  “你都知道。”他的语气很肯定,面上也出现了烦躁的表情。

  太宰歪头,鸢眼也看向乱步,并没有反驳:“这也没错,毕竟他一点也不掩饰。”

  “你不想与他为敌,也不想与横滨为敌,对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你有很想要守护的存在。那个存在,是在侦探社里。”

  乱步看不懂太宰,他身上一眼能看到的信息很多,却跟现在都没有关系。

  他就像是活在过去的人,不知为何而游荡于现在。

  而且,他还接受策反,只要他们能给他满意的代价,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一个费奥多尔身边的卧底。

  但他也可能成为费奥多尔在他们这边的卧底。

  而且他所想守护的存在……难怪织田会被派去出差。


  武装侦探社的大门被打开了,在看到来人时,国木田和敦立马站到乱步前面,其他人则隐藏了自己时刻准备袭击。

  陀思妥耶夫斯基拎着帆布袋,敦认出了这是一家便利店贩卖的购物袋。

  “不必如此,我只是来接人回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视线扫过每个人所在的地方,然后重新回到接待区。

  敦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直接越过了他们三个看向了太宰。

  “您也该玩够了吧,太宰君。”

  “谁让家里太无聊了,你又不让我再次启程。”

  “我不认为现在是适合去那旅游的时候,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はいはい——”太宰拖着长长的尾音,站起身从敦那边滑了出去。

  敦想拦住他,但身体却动不了,耳边还听到了微弱的笛声。

  在走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身前时,他转头说道:“我建议你们不要出手,如果还想活下去的话。”

  随后他消失了,只留下陀思妥耶夫斯基还站在侦探社门口。

  乱步活动了一下手臂,不满道:“你想把他关在身边,名侦探可不觉得你能做到。”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而且太宰君现在也是自愿的。”

  “他不会站在你那边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依旧笑着,他没有对乱步的话做出回应。

  该回去了,不然太宰可能会在厨房弄出些大动静。


  敦身子突然向前踉跄着走了几步。

  而国木田也终于掏出了手账,只是此刻似乎没有用处了。

  刚才他们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太宰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带走。

  “刚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异能?”说完,国木田皱起了眉,如果是这种控制人身体的异能,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是。”乱步说道,“而且这也不是异能。”

  “那刚才是?”敦突然想到了太宰。

  “是太宰治的能力,不过是保护了我们。”

  “保护我们?”

  国木田推测道:“难不成是刚才太宰治的话,如果我们想活下去,就不要出手。”

  “也就是说,费奥多尔的异能力是反弹一类的?”

  “但也有可能是放出的假线索。”

  ……


  太宰刚想把手中的不明物品放入锅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出现在他身后并抓住了他的手。

  很及时,现在锅里只有清水。

  太宰面露遗憾,同时用眼神控诉陀思妥耶夫斯基打断了他的实验。

  “太宰君,西格玛现在不会再吃你做的东西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冷漠地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而且小孩子很容易就上当的。”

  “但我想,您应该还想玩下去。”

  在被拉入房间时,太宰脑子里还想着新鲜出炉的菜谱。

  就算顶着腰痛,他也会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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